骇人恶鸟

【华白】普通的一天

只是普通的小情侣的日常x
 轻微修灯组有(因为只有一丢丢就不打tag了
 ooc属于我,爱情属于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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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撒在她的眼皮上,对光线格外敏感的血魔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仰头打一声哈欠然后左手旁边按掉蓄势待发的闹钟,右手将睁开双眸即将坐起的黎博利拉回怀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完美无暇,于是血魔低头朝被抓回怀里的黎博利抛一个媚眼,回复她的是黎博利竖起的白色耳羽轻拍在她的脸颊上。
 “早安,小白鸟。”
 “新的一天,早上好,华法琳。”
 黎博利收回了耳羽,使血魔咬到了一嘴空气,她想要坐起身,却又被旁边的血魔按回被窝里——没有紧急事件的干员的确可以这样悠闲的起床,而且以华法琳的性子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暖烘烘的被窝,于是黎博利认命的躺好,乖巧的偏过头任了血魔迷迷糊糊的早安吻。
 大概在床上再躺了十分钟左右,血魔才肯松手和黎博利一同起床。她穿好贴身衣物顶着一头乱毛,光脚在地板上摸索找到在昨晚翻云覆雨前被踹掉的小白鸟拖鞋,顺手给小黎博利扣好内衣的最后一颗扣子,和她再讨一个不那么迷糊的吻,才肯乖乖去卫生间洗漱。
 黎博利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后抱着血魔的外衣,踏着小蝙蝠拖鞋走进卫生间,似交接仪式那样,她将衣物递给血魔,血魔笑嘻嘻的凑过来再与她交换一个带着牙膏味的吻,这才完成卫生间洗漱权的交接仪式。

等到两人都衣装整齐的走出宿舍,已经过了一些干员们的晨练时间,她们正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的路过宿舍向食堂缓慢移动——两位医疗干员可并没有晨练的习惯,一只天生不爱早起与运动的黎博利,一只后天慵懒不爱运动的萨卡兹。于是她们比肩走去食堂,与路上的干员们打招呼。
 “早安!华法琳小姐,白面鸮小姐!今天也是这个点起呢!”
 “早上好啊,小家伙。”
 “早上好,干员卡缇。”
 “白面鸮小姐!衣领要再拉上去一点喔!不然华法琳小姐的牙印就都被看光啦!”
 “.....?!?!”
 “——错误发生。”

她们之间的默契早已无需多言,白面鸮抖抖耳羽,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由华法琳胡乱哼着小调去拿两人份的早餐,她的小黎博利不要辣,胃口也不算大——甚至她最喜爱的甜度华法琳也一清二楚,而白面鸮对她也甚是了解,包括人工血液的冷暖程度,每一次都能满足华法琳的需求。华法琳直想大张旗鼓说她们简直天生一对。
 她们吃过早饭后,散步一般的慢悠悠的朝医疗部去,离换班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她们完全可以进行餐后散步。
 华法琳顺便跟急匆匆的端着食物朝最高权力掌管者办公室跑的同族打个招呼,颇有调笑意味吹一声悠长而跌宕起伏的口哨。
 “哟,这不是可露希尔嘛,给大猫带早餐呐?”
 “可不是嘛,她又没休息够就起床啦,怎么,你在遛鸟啦?”
 “你什么时候也把你家大猫带出来遛呗——”
 然后两位笑点奇特的血魔开始哈哈大笑,旁边的白面鸮竖着耳羽没说什么,她插在口袋中的手其实在刚刚已经按下了手机的录音功能——要是凯尔希听到了这段话,她肯定会把两只血魔都挂到舰桥上去,这样一来白面鸮手中又多了一个华法琳的把柄。
 可露希尔和她们在岔口处道别,她们继续向各自的目的地前行。

她们与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末药和微风完成工作的交接,然后血魔调整了空调的温度,将掖着的窗帘拉开一角使阳光正好撒在黎博利雪白的发丝上,在路过已经坐好的小白鸟时伸手替她抚平耳羽上的羽毛,再一个滑步顺利的落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今天也是一个悠闲而又快乐的血魔。
 手边是白面鸮刚刚泡好的咖啡——医研人员们的格言是,一天一杯咖啡,头疼远离我。她也顾不上会烫到舌尖的温度,依然伸舌轻尝一口,是她最爱的糖度——今天也是想大叫‘我爱白面鸮’的血魔。
 在开始工作之前,华法琳说。
 “嘿,甜心,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疯狂的梦。”
 “白面鸮正在倾听。”
 “我梦见很多很有趣的东西。”

“比如和斯卡蒂战斗的触手怪。”
 华法琳在白面鸮端起咖啡杯时看着荧屏道。
 “我梦见那些可怕的东西朝斯卡蒂打过去,然后斯卡蒂回身斩断了它们,就像上次在雷姆必拓的任务一样!你还记得吧?”
 “是的,干员斯卡蒂一剑斩断了一座大楼,为此凯尔希医生下令严禁干员斯卡蒂执行人口密集地段的任务。”
 “就是这样!她斩完后回头很尴尬的冲快哭了的深海色说抱歉,因为那些触手是深海色的!”
 “系统感到有趣。”

“嘉维尔说要和我拳击,你猜谁赢了。”
 华法琳在和白面鸮进食午餐时说。
 “给个提示,奖励是可爱黎博利的香吻。”
 “计算已完成,若是在真实世界中,您有80%的可能会输,但若是在您的梦中,白面鸮的推论结果是:你赢了。”
 “虽然被你变着法的耍了,但确实是这样。”
 然后华法琳笑嘻嘻的抽过一张纸,给白面鸮擦了擦嘴后凑过脸去。
 “那么小黎博利是不是在现实中也要给个奖励?”
 “指令已接收。”

“然后啊,我还梦见了德克萨斯和星熊。”
 华法琳在她们坐在办公室里接到出战任务的前一分钟说道。
 “她们可都是开车的一把好手!所以在梦里我看见她们在赛车。”
 “经白面鸮的推测,她们应该不相上下。”
 “的确如此,可露希尔在旁边骑着自行车还带着车载音乐,很大声的放着头文字,A6组的四个问题儿童在旁边拍手叫好,梓兰无奈的站在这边,而凯尔希在我旁边瞪可露希尔。”
 华法琳将普罗旺斯刚拿来的那封出战通知递给白面鸮看。
 “那场面真是有趣极了。”

“喔,还有,我还梦见凛冬变小了,虽然她现在也很小。”
 华法琳在武装直升机上朝坐在她身旁乖巧的抱着法杖的白面鸮说。
 “她挥着小木棍用乌萨斯语骂伊芙利特,伊芙利特气的喷火,忙坏了旁边的塞雷娅和真理。”
 “言之有理。”
 “然后阿消把她们四个都喷了一身湿,碰巧赫默进来了。”
 “华法琳,白面鸮准备!”
 “好嘞!”
 在呼啸的风中华法琳轻笑两声,在两人将从机舱中出去进行迫降的前五秒,华法琳望着白面鸮澄澈的双眸,声音与风一同飘入白面鸮耳中。
 “塞雷娅的表情可真是太好玩了。”

“然后啊,是非常神奇的一个梦。”
 华法琳在硝烟弥漫的废墟上侧头对身边的白面鸮说。
 “我梦见一只小白鸟,非常可爱但是爪子很尖的小鸟。”
 “白面鸮有充分理由怀疑您在影射白面鸮。”
 “好啦好啦——总之就是,特别可爱的小白鸟啦。它很乖的朝我飞过来,落在我的手臂上,就是小爪子有些儿尖,挠得我有点疼。”
 “华法琳!懂我意思吗!”
 博士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到她耳里,她问声抬头一看——瞧啊,能天使小姐的技能条马上就要好了,而自己的不稳定血浆早就捏好等着了。
 “好嘞!你被强化了!快上!!”
 她掏出血浆一扔,血浆袋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稳稳的落在了白面鸮的头上。
 能天使疑惑的转过了头,白面鸮愣了一会再开启脑啡肽,无线电里是博士的叹气声,旁边的送葬人感到迷惑。
 “好吧,看起来我的血袋和我一样喜欢小白鸟。”

“老天,我真的就是手抖了一下而已。”
 华法琳在返程的飞机上接过闪灵递过来的毛巾给白面鸮擦脑袋上的血迹。
 “我的血袋和我一样喜欢她我也没有办法。”
 “错误发生。”

“最后一个非常有趣的梦”
 在享受晚餐时华法琳扭头对白面鸮说。
 “我梦见我们在另外一个世界,有各自的工作,有一个虽然很小但非常温暖的小窝,甚至还有一只可爱的小萨卡兹。”
 “白面鸮感到疑惑,为什么是萨卡兹而不是黎博利。”
 “?每晚在下面的人是你吧?”

在夜幕中她将白面鸮从屏幕前抓走,与嘉维尔和赫默完成换班,推着小黎博利回宿舍。
 “一起去洗澡,甜心,然后去床上。”
 白面鸮抱着自己的衣物小声说了一句错误发生,还是由着华法琳笑嘻嘻的将她推进浴室。
 她仔仔细细的将小白鸟的耳羽一根根轻轻洗净,被水打湿的耳羽垂在她脑袋上,她再抬起头望着华法琳眨巴那双大眼睛,显得她可怜兮兮的。
 “你这样子好像我在欺负你欸。”
 “您每天都会这样做。”
 “别说出来嘛——”
 她的手带着温水一同滑过恋人白皙的背部,瞧,右肩上是她昨晚作下的标记,再下一点的大概是前天或者三天前留下的,后颈上是她每夜试图吸血而未遂后留下的痕迹——黎博利个别种族的头部灵活转动在这个方面可真不是什么好的天赋。
 她从后方将白面鸮整个圈在怀里,下巴靠在她右肩上,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以讨一个湿乎乎的吻,她也如愿以偿的收获了黎博利的吻。

再然后呢?她把自己和白面鸮的羽毛与发丝烘干后,横抱起她的小黎博利,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再欺身而上。
 “亲爱的,叫叫我的名字?”
 “华法琳。”
 白面鸮歪了歪头以便俯身的华法琳能更好的吻她的脖颈,血魔轻笑一声,踹掉脚上的拖鞋同黎博利翻云覆雨。

普通的一天过去了,要是每一天都这样普普通通,平平稳稳的该有多好,没有杀戮,没有战争——仿佛这是在和平年代,她爱这种生活。
 她再抱着怀里的白面鸮睡去,嘴角挂着微笑。

血魔小姐的梦境中没有矿石病,没有天灾,没有战争,只有一片辽阔无垠的花海,一片湛蓝的天空,和一位她身旁洁白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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